环境,史刚不得不答应很多无理的要求,其中包括接收不符合要求的人在纺织机械厂任职。
秦云东拿起材料:“这两个人的简历说明,他们来自槐荫市老干部局和文联,都是科级干部,却进入和他们专业毫不相干的纺织机械厂,并在1997年又同时被提拔为副处级干部,在1999年又几乎同时调到省厅工作。有这种能量的人,用得着行贿史刚吗?”
他虽然没有明说,但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。
从这两个人的经历看,摆明是曲线调动升职的操作。
能一路畅通无阻地调到省里工作,肯定背景不简单。
史刚只是市属国企领导,根本没这个能量。
极大可能性,只是被动服从别人的指示,过过手而已。
王德发来了精神,激动地站起身:
“时隔八年,如果不是秦书记分析提醒,我几乎想不起来了。这两个人当年在厂里非常散漫,每个月除了领工资,平时都请病假,见都见不到面。他俩根本不把老厂长放在眼里,又怎么可能给老厂长送礼?”
他的话又引起项东方一番感慨。
项东方发说,史刚的无奈不是个别现象,在槐荫市各国企都有类似的经历。看着国企的厂长很风光,其实哪个人都受过来自市里的压力。
白国昌满脸不高兴。
怎么分析着史刚的案情,又扯到槐荫市头上了。
他敲了敲桌子:“老项说话要负责任,或许以前国企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现在槐荫市还有这样的事发生吗,如果有,现在就告诉我,是哪个部门去骚扰国企,我现在就让纪委去查办!”
项东方不吭声了。
他本来只是想说明史刚有很多无奈,没有要指责槐荫市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