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深吻烙在她唇上：&ot;看着我，只看着我。&ot;

第叁次是在后台，当她听到此起彼伏的快门声，膝盖突然发软。季砚川将她按在墙上，咬着她耳垂说：&ot;想想昨晚，你是怎么一边哭一边求我的——比这可怕多了，不是吗？&ot;

阮眠终于笑了。

当她挽着季砚川的手臂出现在展厅时，所有人都为这对金童玉女鼓掌。闪光灯如暴雨般落下，但阮眠的视线只停留在那些画上——

她的恐惧，她的欲望，她最私密的颤抖，此刻正赤裸裸地悬挂在众人眼前。

&ot;阮小姐，《蚀骨no7》的灵感来源是什么？&ot;有记者高声提问。

季砚川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
阮眠深吸一口气，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：&ot;是……坠落的感觉。&ot;

&ot;就像从悬崖跳下时，&ot;她的声音很轻，但足够清晰，&ot;明知道会粉身碎骨，却还是忍不住张开双臂。&ot;

季砚川的眸色骤然加深。

休息室里，阮眠的礼服裙堆在脚边。

季砚川将她抵在落地窗前，背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，而她的面前只有他。

&ot;粉身碎骨？&ot;他咬着她肩头的软肉，&ot;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撒谎？&ot;

阮眠仰着头喘息，手指在玻璃上留下雾气：&ot;那……那你要我说什么？&ot;

&ot;应该说——&ot;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，&ot;这些画，都是你高潮时的样子。&ot;

远处的展厅里，人们仍在热烈讨论着《蚀骨》系列的艺术价值。没人知道，那位神秘的天才画家，此刻正被她的缪斯钉在玻璃上，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画展的成功。

当阮眠又一次在季砚川手中崩溃时，她恍惚听见他说：

&ot;看，你征服了他们所有人——&ot;

&ot;却只被我一个人占有。&o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