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,期间虽然也偶尔有空闲时间,跟她欢爱了几次,但因为随时会有被大臣拽去议事的压力,每次都无法尽兴!
想来她也难耐得很了,全程热情又放得开,总算是餍足了!
萧承宴抱着她,爱不释手:“马给你骑了,也那般伺候你了,还有什么不放心么?”
林浓的指尖在他锁骨上滑动。
水葱似的指甲,方才差点抓断了!
“以后胆大的女子多了,谁知道萧郎会不会也跟旁人这样!”
“本宫堂堂储君,除了妻子,岂能低头伺候人?”
萧承宴不轻不重地咬她。
又说。
“你喜欢,以后本宫都这么伺候你,好不好?”
林浓贴在他胸膛上的脸颊又滚烫起来。
那倒是。
成为帝王,只会更加高高在上,岂会为了妃嫔低头?
“爷?”
大约是听着里头没了动静,寝殿的门被敲响。
汪顺的声音。
萧承宴眉心一琐,生怕是皇帝急招,更怕是皇帝情况不对。
“进来回话!”
太子慵懒抬眸。
汪顺进来时觉得殿内除了靡靡之气有些浓,还是挺暖和的:“殿下,和安殿遣人来传话,说沈侧妃刚才送菜肴过来的路上摔了,请您去瞧瞧。”
才说完话,突然觉得背脊寒津津的。
一抬眸。
哦,是太子眼神冷得要下雪了!
挤出一个尽职尽责的微笑:“奴婢这就回话去:有病去请太医,太子又不会瞧病!”
林浓轻笑。
这汪顺,怪有喜剧人的天赋。
她学着汪顺,管他叫“爷”:“真不去瞧瞧么?”
萧承宴被她柔软又娇气的声音这么一喊,骨头都要酥了:“被小狐狸勾住了。”
林浓可不要背锅:“明明是承宴自己不愿意去的,可别赖给我。”
萧承宴偏要赖给她:“要不是你处处往本宫喜欢的点上长,本宫会这样挪不动道么?”
林浓嗔怪地捏他:“这是夸人的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