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浸足了水牢牢黏在身上,沉重地剐蹭着皮肤,林资不适地拽了拽。
陈玉京这才知道林资是要脱自己的。
“小麻烦精。”
衣物被褪去,林资犹如挣脱束缚,黏得陈玉京更紧。
陈玉京垂下眸子昂起头喘息几声,喉结在青筋绷紧的脖颈滑动。
“乖乖,你是把我当圣人了吗?”
这可不太妙。
林资烫软的唇瓣被自己的齿尖抵着,深可见痕,陈玉京心疼地揉开。
静谧的浴室除却水声,便只有呼吸声相绕,融融地好像要缠成一息。
陈玉京冰冷的蛇尾往上攀附,更细的尾尖轻扫徘徊,消磨着林资多余的欲念。
一滴水渗入沙漠中发芽小花根系,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引发它无穷无尽的……
娇缠。
林资被逼出泪,盈盈在乌眸里打转。
“要。”
要什么林资也不说清楚,昏聩的大脑让他也说不清楚。
林资指尖压得浮白,指甲上粉嫩的颜色被逼成更小的一团。
陈玉京鳞片微微开合翕动,林资窥见什么,骤然失力下沉。
“乖乖,不可以!”
陈玉京截拦住林资的腰,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。
林资委委屈屈靠在他怀里,陈玉京才发觉自己惊出了冷汗。
“怎么难受成这样?”
他预估错了发情期的威力,也预料错了林资的耐受能力。
陈玉京心有余悸地摸着林资的潮红的脸,被难受却找不到出口的林资狠狠咬住。
陈玉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等林资熬过最鼎盛的一波才抽出手指,慢慢地把指腹上的血珠涂抹在林资的唇上。
唇红齿白,纯媚灵澈。
“漂亮的小妻子。”
陈玉京的掌心覆拢在林资柔软的小肚子上,他知道林资忍得辛苦,可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乖乖,你还是个宝宝呢。”
陈玉京叹息着。
“乖乖,想当小妈妈吗?”
陈玉京不紧不慢的音调,真实地仿佛让林资看到自己肚子鼓鼓的场景,下意识啜泣地拒绝,“不要。”
陈玉京也舍不得。
“所以乖乖要自己忍住”,陈玉京低头亲吻林资的眉心。
林资揪着陈玉京的衣服,独自抵抗着。
陈玉京带有薄茧的指腹圈着林资细白的踝骨摩挲。
陌生的刺激席卷林资的感官,林资眼底流露出茫然。
汹涌的睡意席卷林资。
陈玉京将人抱出来擦拭完水渍,放进软被里。
他的宝贝不会给任何人生小宝宝。
包括他自己。
以及陈山君。
如果生育被他们当做控制他乖乖的武器,他不介意将这种能力全部剥夺。
他要让林资永远自由。
“乖乖,你选的永远是对的。”
无论是抛弃他还是选择陈山君,他会让林资每个决定都是变成正确。
陈玉京亲了亲林资几乎要合上的眼皮,再亲了亲他耳垂,呢喃道:“睡吧,宝贝。”
陈玉京临走前,将一粒药喂进林资嘴里,扫过林资满身痕迹,给他盖上薄毯才离开。
林资睡得不安稳,巨大的蛇尾盘踞着,将他拢在怀里。
什么都不说,什么也都不肯做,却也不放过他,冷漠地瞧着他挣扎,林资委屈得不行。
林资使劲推他,手腕酸软用不上力,无法撼动他分毫便更加委屈。
等到大蛇爬走,林资又感觉身上一股凉,突然又不想让他走。
浑浑噩噩的,直到被拢进温暖的绒毛才放松下来。
磨人的刺痛从腰身炸开导入脑神经,伴随着使人沉沦的舒爽,星星点点的电火花在末梢发出愉悦的音符。
不知道多少次,林资埋在毛发里的脸都汗湿地像从水里捞出来时才结束。
林资眼皮哭得红肿,颤颤巍巍睁开,竟被晨曦的光线射得又泛起泪花。
“林资?”陈山君用毛巾裹上冰块在林资眼周冷敷。
林资缓了好半天才看清眼前人。
“陈山君。”
陈山君把人抱在怀里才松了口气,整整三天,弄了三天林资才回归理智。
“喝口水”,陈山君给林资喂了点水,林资乖乖张开嘴吞咽。
这三天林资连水都是陈山君亲口喂的,今天见到林资能自己喝水,竟然有些欣慰。
陈山君顺着林资的脊背,试探问道:“还记得这几天发生什么事吗?”
林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。
陈山君表情复杂起来,这是记得还是不记得。
林资凑到陈山君耳边,娇怨了几句。
陈山君立马打停,“好了,我不问了。”
“我想上厕所”,林资搂